见安sir戴上了耳机,我便从购置回来的打印机那里,将存有和景光有直接关系的那一份报告资料打印了出来。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在电脑上看?

仪式感,仪式感懂不懂。

这种资料就是要纸质的才有感觉。

当然,除了打印出来的,还有我当时就直接从原版资料库里抽出来的那两张也放在了最后。

在打印机旁,我看着安sir的表情和反应就能大致感觉到他听到了什么地方。

当对方表情极严肃的时候,应该是有陌生代号出来的时候;嘴唇一抿,该是实验词语出现的时候;眉头一跳,应该是当时枪响的声音。

太好懂了。

身为一个资深卧底,这么好懂真的大丈夫?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因为安sir刚才色气表现而有些发干的嘴唇。

突然想起拿回来的衣服还没有挂好。

实在是没办法,随着在景光身体里待得越来越久,我受另外一个人的习惯影响也越深。我这才发现,或许景光是有些轻微的强迫症在的吧。

比如厨房用具,一定要按顺序按规矩摆好,如果有污渍——尤其是大面积的地方只有一点点污渍的时候,总忍不住想要清理干净。

衣服也是一样,回来之后要挂到该挂的地方去。

刚才光顾着给安sir准备喝的,所以耽误了,衣服还随意的放在沙发上,现在看过去只觉得浑身难受。

我走过去,给外套挂上衣架,正放入衣柜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东西好像有些放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