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林宴淮从地上站起身。
腿脚发麻,他踉跄了两步,扶着墙缓了缓,终于迈动了步子,走到了餐桌前。
桌子上一片凌乱。
一张信纸赫然摆在桌前。
“姐姐,你好吗……”
林宴淮只看了前两行,就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心口像是反复被人撕扯一样。
像被酸腐蚀,像被刀切割,血肉模糊,痛到麻木。
林宴淮没有继续看下去,那是她的隐私。
他颤着手指,将那张书信折叠,放进了旁边的小箱子里。
整夜,男人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夜未眠。
清晨,黎悦醒来。
闭着眼睛,坐起身。
头痛欲裂。
下意识去摸身边的手机,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