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朋友还喜欢前任吗？如果只是不讨厌的话没必要，不讨厌的范围其实很大。”

“可能……还喜欢吧。”

“最后一个问题，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

一片寂静，姜舒可怜地道：“莫瑶……”

莫瑶和她对视，慢慢地说：“分手几年，最近见面……姜姜，你人际关系那么简单，我猜你说的前任我也认识吧？”

“是陆明旭？你和他谈过恋爱。”

姜舒见瞒不过去，点了点头。

莫瑶审问了一通姜舒，把她和陆明旭的关系了解清楚后才揉了揉眉心。应该说她早就有预感陆明旭喜欢姜姜，不过不知道他们以前就谈过。

姜舒抱着莫瑶求指教，莫瑶无奈望天花板。

“喜欢就在一起呗，听你说的他好像没什么错，那就看你的态度了，大不了就是再分一次，反正又不是没分过。”

“……”

莫瑶没有恋爱经验，但因为她总是桃花不断，理论经验比较丰富，帮姜舒梳理分析了半天后，姜舒也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姜舒说：“其实分手期间我最难过的是不能再当朋友，所以现在能重新认识我就觉得很好了，不想再多迈出一步，但听你说了之后，我有些明白了，朋友可以有很多，喜欢的人也许只有那一个。谢谢你。”

她抱了抱莫瑶。

关灯之后，莫瑶躺在床上还睡不着。

刚才她帮姜舒梳理明白了她的感情，但最后她才发现自己跟姜舒也是一样的，面对和江齐的关系犹豫不决，不敢多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