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一握手指,笑道:“没事,就这样吧。”
莫瑶不无不可地颔首。
没一会正式开拍。
贺月说自己崴脚是纪若南害的,纪若南拿她没办法,只好背她下楼,贺月还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说他是故意的,听得纪若南偏了偏头,不小心碰到贺月的嘴唇。
贺月突然住嘴,纪若南也装若无事般转回头,到了楼下拿药箱出来给贺月。
直到上完药,贺月想要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一个问题。
她是骑自行车来的,现在崴了脚肯定不能再骑自行车回去了。
贺月再次打开话匣子,成心为难纪若南让他背自己回家。
纪若南只能表示,背她回家这件事他应该做不到,但骑车载她回家还是可以的,否则她就只能改变自己的原则坐黄包车了。
贺月当然不肯坐黄包车,便勉强接受了骑车载她这个选项,出门时还是抬着下巴让他背自己。
纪若南无奈一笑,弯下了腰,他觉得他今天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大概就是让贺月帮他打扫书房了。
一直到将贺月放在自行车上,纪若南背上才空了下来。
纪若南在某些方面是个古板认真的人,包括对待感情,他对自己的要求是认真负责专一,而他一再纵容贺月的亲密接触,已经表现了他对贺月的特殊。
一场戏结束,江齐却觉得肩膀变得很空,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一只手伸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江齐抓住那只手握紧,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喂,江齐,你还没出戏吗?”莫瑶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