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因为别人一句“这孩子要是会书法就更好了”,就立刻给他安排书法班,白天是满满当当的课程表,那书法班就会排到晚上,压缩他休息时间。
也可以命令他和谁交朋友,强行剥夺他的喜欢。
数次反抗带来的沉重代价,让李温慕最后死心放弃挣扎。
俞燃也在这几天听李温慕聊了些他小时候的事,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无边无尽的心疼,也终于理解为什么李温慕活得克制,为什么李温忻成了一个兄控。
那种环境下,有那样的母亲,心里不抑郁都是谢天谢地。
俞燃压低李温慕头亲了亲额头,“开心点,李温忻也不希望你为他担心,不如我们去旅游散散心?”
“俞燃——”李温慕伸手抱住他,将头埋在肩窝撒娇,答应道:“好,我们去旅游。”
“那现在,吃饭?”
“嗯,好。”俞燃起身勾着李温慕腰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虽然有些吃力,但为了面子,能撑住。
“我很重的——”李温慕嘴上说着拒绝,手却巴巴得紧抱住人脖颈,不打算松开。
像个考拉抱在树上。
俞燃偏头亲了下李温慕,知道李温慕口是心非也不逗他,抱着人往餐桌边走,边问:“听不听土味情话?”
“要。”
俞燃把李温慕弯腰放到座位上,起身稍显狼狈的虚扶了下自己老腰,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为耍帅也是拼了一把。
“咳!”俞燃清清嗓,准备开土味撩:“你不是说你很重吗?”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