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是真想走了,顾良夜就不再勉强,送她去了下边。
“对她好点。以后你们要是成了,记得请我喝酒。”倚在特意为此行而挑选的高底盘越野车上,颜瑜似真似假地对顾良夜道。
顾良夜蹙眉:“还喝酒?”
“下次不让她陪我喝了,你陪我,不喝醉就别想走。”
“好。喝多少我都陪你。”
心怀愧疚,顾良夜很认真地答应了。
这死女人!赔礼都陪的那么含蓄。
颜瑜笑着看她一眼,坐进车里头也不回地开走了,只留下一条被扬起的长长灰尘。
驶离小镇很久,眼前景色都荒芜了,颜瑜的车才忽然地停了下来,她想起一件事情,掏出包一看,得,那条项链还躺着呢。
她懊恼地拍拍脑袋,考虑很久,还是没有再刻意回去一趟,把项链交给顾良夜。
晚上八点半,楚忱准时到了顾良夜房门外,还未按铃,门就被打开了。手上拿着曲谱的女人看着她,赞许地说了一句:“很准时。”
怎么能不准时?楚忱从八点钟就在看时间了!她迫不及待地走进去,直到这时,才终于放下心来,姐姐没有走。
而且她还愿意继续教自己。
光是这样想一想,楚忱脸上的笑容就不住地加大、加大,渐渐成为一个比夏日朝阳还要灿烂的笑容。
看着有点傻。
顾良夜看看她,不动声色地想到。
但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