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内疚、痛苦、生不如死……

“哈哈哈……”

沈玄风放声狂笑起来。

他嘶哑而可怖的笑声，甚至连远处的妖兽，全都被惊得四处狂奔。

不过，就在这一片混乱的时候，在他的身后，却忽然有一个清冷而淡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说，谁会终生内疚，谁会痛苦一辈子？”

低沉而冷漠的声音，一点点的钻入沈玄风的内心。

“谁会生不如死……”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沈玄风就发现，站在他身前，与他们玩了这么久猎杀游戏，还亲手把萧如月杀死，身负重伤，但表情却一直淡定自若的君沫璃。

这时却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的脸上，洋溢起了一丝笑容与羞涩。

这种表情，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她的脸上。

沈玄风的记忆，虽然已经很模糊了，但他仍然没有忘记，在两个人小的时候，君沫璃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哪怕自己对她冷淡、嫌弃，也从来没有离开过。

那个时候，她的脸上，也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不记得到底见过了多少次。

然而，不管是哪一次，她的笑容，都没有这一次这么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