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谦虽然病了,头脑还清醒的很,他斜躺在塌上,手里还拿着些东西在看。
刚才陆铭和闫庆才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抬眼看了闫庆才一眼,闫庆才嘿嘿笑了,“爹。”
刘文谦嗯了一声,“去吧。”
等闫庆才走了,陆铭进来了,“叔父,您怎么样了?”
刘文谦仍旧嗯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陆铭早就准备好了语言,“听说叔父病了,我心里很是焦急,叔父家里弟弟们都小,闫大哥一个人总得有个换手的,侄儿就不请自来。”
刘文谦放下手里的东西,“你爹让你来的?”
陆铭挠了挠头,“叔父,我自己也想来。”
刘文谦点头,“那就辛苦你了,给我倒杯茶来。”
陆铭欸了一声,立刻忙活起来。刘文谦一会儿要水,一会儿要吃东西,吃好喝好后,他就睡在了塌上,陆铭又忙着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边守着。
刘悦蓁听说陆铭来伺候她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趁着刘文谦睡着的时候,她悄悄溜了过来。
她掀开帘子一看,发现陆铭像根木桩一样坐在那里。
习武之人听力好,陆铭立刻就听见了动静。见是她来了,对她招招手。
刘悦蓁轻手轻脚进来,坐在他身边,“二哥,你怎么来了?”
陆铭见刘文谦睡着了,小声道,“我来伺候叔父 ,闫大哥一个人累了好几天了,郑二哥不在家,弟弟们小呢。”
刘悦蓁听见他把自己跟两个姐夫相比,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可人家来伺候她爹,她又不能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