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颂贤夜里回来后,见到屋里一堆的东西吓了一跳,“娘子,我们骑马去,又不坐车,这么多东西实在是没法带呢。”
刘悦薇吃惊,“这么远的路,你们要骑马过去?”
郑颂贤点头,“五殿下说了,骑马快一些。娘子给我准备两三身衣裳,钱可以多带一些,药材有几样重要的就好,人多带几个倒无妨。”
刘悦薇先把东西减了一大半,又把聿竹叫了过来,“郡马出门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差事办好了,等你回来,就把你和云锦的婚事办了。”
聿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伺候郡马,是小的职责,不敢问郡主要赏赐。”
刘悦薇很严肃道,“外头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多得很,郡马要忙大事,这些小事你不可不察。凡是有不认识的人想靠近,定要严防。吃的喝的,一概不能轻易入口……”
刘悦薇嘱咐了一箩筐的话,聿竹一一点头记住了。
临行前,刘文谦把侄儿和女婿叫了过去,叮嘱了许多话。
当天夜里,郑颂贤搂着自家娘子好生亲热了一番,又交代了许多话,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趁着沛哥儿还没钱起来,郑颂贤洗漱后吃了早饭,在二门口和刘悦薇告别后,带着五六个人出发了。
刘悦薇回来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饭,摸了摸头上的簪子,这是刚才郑颂贤临走之前给她插戴上的。
云锦安慰她,“郡主,您还没吃呢。”
刘悦薇嗯了一声,坐在桌边慢腾腾吃了起来。
刚吃了两口,沛哥儿醒了,丫头们给他穿戴好之后,他小跑着出来了,一头扎进他娘怀里,“娘,爹呢?”
刘悦薇摸了摸儿子的脸,笑道,“你爹出门办差事去了,三两天回不来呢。沛哥儿今日准备做什么?”
沛哥儿还没意识到,仰着小脸道,“我要去找小舅舅玩。”
阿弥陀佛,他终于不管典哥儿喊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