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也呆住了,半晌后反应过来,“刘文远,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她操起旁边的凳子,兜头砸向了刘文远。花寡妇眼明手快,一把抱走了儿子,刘文远被凳子砸的头破血流,晃了两下,咣唧一声,倒在了地上。
汪氏急了,“你要死了,连男人也敢打!”汪氏正想办法给徐氏求情呢,谁知她居然把刘文远打了。
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刘文谦立刻让管家去叫大夫。
徐氏破罐子破摔,揪着花寡妇就打,中途还掐了花小郎几下,花小郎立刻哇哇大哭了起来。
花寡妇知道今日不能和徐氏硬碰硬,一边躲一边哭,“二太太,求二太太饶命,孩子是无辜的,他是二老爷的亲儿子呀。二太太饶命,我给您当牛做马。啊,二太太您别打孩子。”
徐氏被刺激到了,越发下狠手,花寡妇被打的好不狼狈,始终紧紧护着儿子,到处闪躲。
她这样撒泼,众人越发觉得徐氏心狠。
五老太爷看向刘文谦,“谦哥儿,叫了徐家人来,把她带走。”
徐氏顿时愣住了,忽然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刘文远,你个没心肝的。坏事都让我做了,你还在外面养野女人。刘文远,你不得好死!”
刘文远慢悠悠又醒了,就是有些头疼,躺在了一边。
汪氏看向刘文谦,有些欲言又止。
刘文谦忽然开口了,“娘,当日若不是两个孩子非要进产房,这会子儿子家里,说不定……”
忽然,外头传来声音,二房三个儿子都来了,一起跪下,刘大郎先开口,“大伯,求您放过我娘一回,她以后再也不敢了。大伯,老天保佑,大伯娘和弟弟都好好的,求你开恩,放过我娘一回。”
两个弟弟有样学样,跟着磕头求饶。
刘悦妍立刻站了起来,“好哇,我们倒成了罪人了。你让我们放过你娘,你娘何曾又放过我娘?我知道,你们巴不得我家里没弟弟,然后这家私可不就是你们兄弟三个的了。如今敢杀我娘和我弟弟,到了明日,怕是我爹的命也要断送在你们手里。狠心的狼崽子,吃人不吐骨头。爹,家里是说不清了,我们要讨个公道,反倒被人说恶毒不饶人,还是去衙门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