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为宗长开完药方当即回了神陵,马车刚走不远,车夫望见身后追跑的人,吓一大跳,“吁”的一下停车。
车夫道:“大祭司,小公子在后头追着呢。”
孟临之掀开车帘,小鲛正跑到车后,手里抓着一个小布袋。
“孟临之……”
孟临之无奈:“为何追车。”
鲛把手里的小布袋递给他:“上次鲛请你帮爷爷做药,爷爷吃药之后身子果然好许多了,这次鲛再请你帮阿渊做药,做那种不让他生病的药。”
听闻此话,孟临之用手指触摸小布袋里头所装东西的形状,眉心微紧。
“又拔了?你不疼吗。”
鲛仔细一想:“忍忍就好的,孟临之你做完药一定要快快送给阿渊。”
孟临之上下打量着鲛人,失笑。
“回去吧,”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递给对方,“疼的话就涂一些。”
小鲛捧着瓷瓶朝孟临之摆摆手:“那你快回去做药哦,下次回来我还会给你带礼物的~”
孟临之坐回车内,他打开小布袋,袋中的鲛人鳞发散着闪闪微芒。
鲛人不到蜕鳞时期强制拔鳞,生长的速度会比较缓慢,且鳞如鲛的皮肉,作为鲛人防御的武器就这么被拔掉,就跟剥皮似的。
那鲛平日里是个娇气的,也爱漂亮,这会儿倒什么怨言都没有。
小鲛拔了尾鳞走路姿势还有点怪异,他去火房端着熬好的药送给宗长,因不喜药味,捏着鼻子跳到床后用帷幔遮在脸前。
“阿渊喝完药可以吃蜜饯。”小鲛拍拍腰上的小食兜兜,里面装着甜枣果脯,馋嘴了便取一颗放进嘴巴里含,老头儿给他做了好多。
小鲛喂一颗蜜饯到溥渊嘴边,东西都送进人嘴巴里了,手指上残留的甜让他下意识舔了舔。
溥渊:“……小鲛。”
小鲛抬脸,嘴角被溥渊亲了亲。
他嘟起唇还要讨亲,溥渊制止,怕把自己的病气传给他。
小鲛追过去:“鲛不会生病,阿渊你就再亲一下嘛。”
溥渊轻揽鲛人的肩膀,俯身亲吻。
烧热症状还未退散,宗长的唇舌火热,方才怕度病气给鲛人的他,此刻拥着鲛又嫌不够索性把鲛抱在身上亲的也是他。
门窗都紧合着,床帐一抖,小鲛被亲得迷迷糊糊地绷着枕头,咦了声。
他揪着宗长潮红脖颈后的衣襟,扯得格外松散。
不一会儿又断断续续的溢出声来。
“好、好烫啊……”
浦渊停下稍顺,汗水凝在眉睫。
“发烧了,自然会烫一些。”
鲛面颊犹如被火蒸得红通通的,他含糊不清的应答:“没关系,鲛凉凉的,阿渊烫一些没关系。”
浦渊堵了鲛的话,吞没小鲛的唇舌。
闷燥的秋暑在宗苑热闹的喧声中流逝,有小鲛在的时候宗院里各个角落总会遭殃,大多数无伤大雅,溥渊也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