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在他腿上趴下,乖乖不动了。
丹阙替他上好了药,扎上干净的布条,然后低下头隔着布条在他受伤的手心里轻轻烙下一吻。韩锦轻呼了一声,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心:“痛痛的,痒痒的。”
丹阙沉静地看着他:“哪里痒?”
韩锦慢慢地眨了眨黑乎乎的大眼睛,抬起完好的左手摁倒自己胸口,嘻嘻笑了起来:“这里痒。”
丹阙抬头看了看屋顶,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在这里等我。”说罢便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打了一桶热水回来。
韩锦好奇地用手拨着桶里的水:“这是要做什么呀?”
丹阙道:“你把衣服都脱了。”
韩锦奇怪地歪了歪脑袋,听话地把自己剥的赤条条的好像一条白萝卜。丹阙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来,浸透了热水,绞到半干,对韩锦说:“站好了别动。”
他开始替韩锦擦洗身体,从脖子开始往下擦,手下用了八分的死劲,每擦一道就把韩锦的皮肤搓的通红。韩锦微微瑟缩:“哥哥你做什么?好痛。”
丹阙咬了咬牙:“忍着!”
擦完脖子和肩膀,他开始替韩锦擦胸口。手劲依旧很大,尤其是擦到韩锦胸口的两点小乳珠时更加用力,一想到苗易可能碰过,他就恨不得拿刀剜下来。韩锦捂着胸口大叫道:“好痛好痒啊!奶奶要被搓掉啦!”
“闭嘴!”丹阙低声呵斥道:“手臂张开,不准动。再乱动今天晚上还滚出去睡!”
韩锦立刻老实了,把两臂张得开开的,用力咬住嘴唇。丹阙弄得他痒了或疼了,他不敢推丹阙,两条腿绞在一起扭啊扭,模样别提多滑稽。
擦完了上半身,丹阙又开始给韩锦擦下半身。擦到小雀的时候,丹阙依旧很用力,差点没把韩锦的小雀给拧下来。韩锦的命根被他攥在手里,白眼一翻无力地往他身上倒,丹阙眼皮也不抬:“今晚想不想睡了?”
于是韩锦咬着牙又站了回去。
擦完以后,韩锦这根白萝卜就变成红萝卜了。韩锦委委屈屈地坐在床边假哭:“呜呜……哥哥又欺负锦锦……”
丹阙看他时不时从指缝里偷偷看自己一眼,发现自己在看着他,立刻又把眼皮垂下去“哭”得更大声,不由得好笑,把擦完的布丢进已经变凉的水里,在韩锦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脑袋,平静地说:“哥哥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