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靺推开靳凌的房门,手指揉着太阳穴,一副疲惫的样子。
“凌?”悲靺唤了一声,惊奇的发现屋里竟然没人。好不容易有时间喘口气,他马上跑来找心肝宝贝温存一下,怎知回答他的竟是一屋子的冷空气。
有点火大的悲靺找遍了整个寨子还是没见人影,气不打一处发,连路过的行人都能感觉到“危险勿近”的气息。
最后还是在孙婆婆那里才知道靳凌去后山采药了,悲靺翻上马,大呵一声就往后山奔去。
靳凌正在专心采药,没来由的似乎感觉一阵冷风吹过,背后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奇怪——
他右手攀着一棵树,探下身子去采长在崖边的一株名贵的药草,忽然一声大吼从他身后传来,吓得他以为是什么猛兽来了一个闪神,身子不稳,眼看就要摔下崖去。
一股巨大的蛮力把他勾了回来,两人纠缠在一起翻落在一旁的草地上。
“混蛋!你在干什么!”又是一声怒吼,用震耳欲聋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看到一脸愠色的悲靺,靳凌也火大了:“你不乱吼乱叫的我怎么会摔下去啊!就会帮倒忙的家伙!”
“你说我帮倒忙?”悲靺冷冷的挑起眉。
靳凌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躯,“怎么?悲大少爷想起小人的存在了?没事做了?会开完了?”
悲靺看着爬起来拍着身上杂草的靳凌,竟然低笑起来。
“笑什么!”靳凌真的生气了。
“凌,我可以认为你刚才说的话是深闺怨语吗?”
“什么!”靳凌的整个了脸都红了,不过想起刚才自己的语气还真是像极了在抱怨的妻子。“混蛋,去死吧你!”
狠狠的踢了悲靺肚子一脚,靳凌恨恨的捡起草药娄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