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嬷嬷沈默不语,本可以让欢馆流芳百世,他们也应是欢馆历史中被後辈嬷嬷推崇仰望之人,一生的心血化为乌有,他们也曾经不甘,不舍,却终究是一声叹息。
“不知道要等多少年馆中再有珍穴出现。”突然嬷嬷们心念互动,集体看向辰嬷嬷。
辰嬷嬷收回滑字辈身上的目光,淡淡道:“很难。”
每隔三日赤焰就会到滑润的小楼将卵丸重新勒缠,收紧一圈。滑润性器区本是重毛发之人,小倌允许有体毛却只可柔软可爱,如果黑漆漆繁茂一片雄性十足,客人还不倒了胃口,而菊花周围滋生毛发则显得不干净。滑润後穴周围的毛发也是费了翻功夫才不再复生,前面则定时修剪打薄软化。
而今基於血脉供养不足经络不通,卵丸上的体毛脱落殆尽,近日连著那根下的都开始掉落,性器变得光洁突出。所以当滑润被冬、月嬷嬷以查看性器留下,他犹自心惊。要知道小倌是以穴为尊,那根嬷嬷皆看为肮脏,没有必要根本不接触小倌性器。即使受罚也有刑官执行,只是目查性器的话,由於没有了毛发的掩护,嬷嬷在课上就看得分明真切,何用他躺下展露?
嬷嬷果然是不肯亲手检验,用教鞭抬起丑陋干瘪像严重脱水的卵囊评论著。
窗外脚步声走近:“你说辰嬷嬷为什麽不让清桑住回楼里?”是邻房也散学的嬷嬷。
“夏嬷嬷!”冬嬷嬷突然大声喊出夏嬷嬷,而刻意压低声音的夏、秋嬷嬷进门看见滑润後,没有继续话题,神态自然挑起滑润那根查看。
滑润在门口被小木接出菊园,脚步越走越快。
“相公,错了,错了,你这是往哪走啊?”
“清桑回来了,”如果不是胯下痛苦,滑润恨不得跑起来。
“谁?谁来了?”除了那个雪爷,还有人有本事让相公失态?
“可能是清桑,我要去看看,是不是我听错了。”滑润心急如焚。
头牌在欢馆中无限行,滑润很容易就来到嬷嬷院落,说真话,他一路都坚信自己是听错了,才会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突见久违的朋友。
清桑乍一看见滑润也不由吃惊,根据这几天嬷嬷态度,他也猜出自己回馆的消息必然是封锁的。前路未卜,他没有轻举妄动见滑润,免生不测。但是看见呆呆站在门口的滑润,清桑不由开心迎上去。
拉著几乎傻了的滑润进屋,清桑上下打量,未见破败的月妓星妓之像:“这些年还好吗?你好吗?”
滑润猛然抓住清桑的双手:“你怎麽会回来?你为什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