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插菊,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穴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插菊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插菊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床上插菊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交代撤换床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 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插菊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插菊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插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插菊:“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插菊话落,梓卿大步窜来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抡起,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红紫,胸前腹部还有他精尽的狼籍体液,手落不下去一松,插菊摔在地上。
“忘记本王对你说过什麽话了吗?”(见卷三17)抬起插菊头:“臣妾!”
插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走出这院门半步。”
午嬷嬷领命。插菊磕头:“奴家谢王爷恩典。”
梓卿被他这麽一回,怔然注视光裸身躯,安一再唤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侧面的修翎清晰看见公子在王爷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丝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翘著谢恩的。
第77章
午嬷嬷瞪著要把插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胆寒,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