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2] 男子见面问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级之间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礼。男妓们早就不是男人,馆里规矩也明确制订著自小学习见客的礼仪中就是福身礼和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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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习惯早起的滑润准时地睁开眼睛,看见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润就发现唇下就是樱豔茱萸,一根炽热紧挨著自己的半硬,红霞就这麽飞上他两腮。
“它想你了。”非墨用他的雄壮与滑润的蹭蹭,滑润就觉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尝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滑润没有任何途径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间,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时的相见。不是没有想过雪爷已经忘记了他,或者雪爷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只会跳舞讨欢的男妓,这样想心底就难受,一边又告诉自己,雪爷这样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业忙碌,等他来馆里找主子的时候,一定会想起自己的。
滑润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缝穴,凉凉的东西抹在了穴口,滑润看见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什麽时候出现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时候,可是讨厌上润膏的,所以後来每次情爱滑润都没有上润膏,进入时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肠液分泌出足够量才缓过来,每一次的事後雪爷几乎都离开了,也就不会知道穴里穴口都是红肿不堪,虽然撕伤、裂伤都不严重,可他这样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没有时间休养,那接下来几日接客时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润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给非墨提供欢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动,送上自己的红樱与他的相亲吻,用娇羞的玉茎去挑逗火热粗大,曲膝跪到他腿间,唇舌品尝著丸卵和粗大,媚眼如丝,在流转交汇视线中不自觉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棒高高挺起了,密穴濡湿,随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声音让滑润的身子都失控地战栗连连,发出难耐的喘吟:“爷、爷……”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润落下,“噗嗤”一声滑润就被插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润顿觉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後穴满涨的舒服分享给每一寸肌肤,他搂著非墨的颈,後仰的头艰难吐息,摇摆的跟随非墨身姿上下跳跃。非墨是大手环掐著他腰,举高他,又总是狠狠把他压回粗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润尖声浪叫。
非墨一贯冷静的眼透著狂热和饥渴,他从来没有在情事上这样野蛮、粗鲁过,贯穿的力度之大,滑润都担心五脏会被顶出来。疼痛的嗓子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尖叫,身体被抛上云层,再狠狠地插落在坚硬上,花肠被进入到未知的深处,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淫液湿透了粗大周围的毛发,後穴被磨得都要冒烟似的,滑润的眼泪都出来。手尖、脚尖绷得要断掉,涨鼓鼓的玉茎也粉亮粉亮的:“爷,不要……轻、轻点了……爷、啊!……”双眸失神的滑润没有意识地手抓了非墨,松开再抓紧。在一下抓到非墨前胸红点时,非墨喘息遽然紊乱,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润乳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乳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顶点的刺穿,让滑润哭求著:“爷……啊……爷……”他讲不出连贯的话,也远离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
非墨的眼里也一样带了雾,看著眼前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肉中,被那紧窒柔软包围的满足,自己好久没有体会过了。一只手爱抚上亭亭玉茎,没有经验的非墨就是套弄、揉搓、挤挤漂亮的玉润顶端。可是後穴已经酥软开放、乳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润怎麽还禁得住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硬身子直著脖子发出长长尖锐之音,冲上了快感的高潮。
在滑润的浊液飞溅到非墨的胸腹之刻,非墨没有停止对穴心的采撷,致使滑润在无上的刺激中昏厥。不过很快就被非墨勇猛的冲击再度唤醒,攻城掠地的非墨是不肯放过滑润了,滑润的唇合不上的涎水滴落,脔壁淫肉一下下痉挛纠结抵抗,再被粗挺一下下棰散击溃。滑润以为自己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时候,非墨吼声顿起,热液急冲急射烫得如醍醐灌顶,被非墨爱液洗礼的密穴疯狂地挤咬粗大,要求更多的雨露。在非墨长啸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翘立的滑润,断续、涩哑地淫叫著又一次射出了精华。
软得如一滩水的滑润无力地挂在非墨身上,汗浑身香淋淋,非墨带著他在自己怀里靠在了床岸:“累了?”
“化了。爷把奴家的身子融化了。”滑润闭著眼睛,脸色绯红还没有平复喘息,声音干涩、暗哑。
非墨呵呵地笑了出来:“化了不少,溅了我一身。”
“你、”滑润羞气地如鸵鸟把头埋进他肩窝,又不甘心,轻啃了他锁骨一口,非墨婆裟在他背上的手一下就压力十足,密穴中的爱器苏醒:“爷?”,滑润已经濒临力枯,因为他才是一年多的妓,批准出精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一般都是上课练功需要或者馆里检查出精量的时候。他和非墨在一起,才第一次体验了插射来源自非墨手指,今天才在货真价实中出现插射高潮,还是接连两次。可如果非墨需要,他还是要勉力支撑奉献嫩穴的-----这个是自小熟背男妓的行为守则,就是被做死在恩客的胯下,也不允许拒绝恩客的性欲。所以腿脚酸软的滑润爬也是要爬起来的。
被非墨按住:“乖,别动。”今天要出远门,非墨也不想把滑润累坏了,刚才的情事,滑润已经射得真象他自己说的骨头都化了。非墨想把自己的欲望抽出来,再被那小嘴含著,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忍得住。
滑润察觉他意图,抱紧了他,竟然吸夹他的分身不松。真再做一次?滑润可没有这样奢望,目前抬起眼皮对他都是一种体力消耗,可就是不愿意他的离去,他在自己身体里,就好象离得好近,他们很亲密,而抽身而去的他,总是杳杳无音,他舍不得他的再一次离去。他就是贪恋他满溢自己,哪怕现在的密穴里酸涨不止。
这样的热情,非墨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拍著他的雪臀:“还要?那就骑不了马只有坐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