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物中好像并无膏状或者液体的……姒弄月蹙眉想了想,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兴奋,他拿起酒壶晃了晃,里面的酒还剩了大半,润滑应该是没问题了。
酒壶的壶颈比手指细上良多,要进入後穴应当不成问题,姒弄月想到便做,酒壶细长的壶颈就这麽被姒弄月使力一推,大半没入了紧密的入口。
後面被陌生坚硬的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吟风挣扎起来,但他浑身酸软,挣脱不开姒弄月的手臂,反倒因为自身的动作让酒液流入的速度更快了。
酒液本身冰凉,但顺着到肠道往里流淌,被柔软的内壁吸收了,却陡然生出烫热酥麻的感触,在一冰一热截然相反的刺激之下,没有理智上的刻意压抑,吟风忍不住低低呻吟出来,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感到酒壶里的酒进去得差不多,姒弄月才将酒壶拿开。
壶颈被拔出,穴口溢出汩汩酒液来,透明湿润的色泽沾染在後穴的褶皱上,看起来分外诱人。
姒弄月再克制不住,一手拉起男人柔韧的腰身,让对方臀部与自己已然滚烫的分身紧密地贴合住,另一只手摸到那个被酒液湿润的入口,简略地用手指进出扩张了下,便挺身插入自己的分身。
“嘶。”姒弄月倒抽一口凉气,充当润滑的酒液虽然流出去不少,但依然留在内壁中的那些足够给予他莫大的刺激。
分身的顶端因为酒液的接触而火辣辣地,但是紧致的内壁更为火热,突然的闯入还让吟风不自觉地收紧了穴口,这让本就窄紧的通道越发死死包裹住姒弄月的分身。
“啊……”
过於紧密的咬合,使得吟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姒弄月进入自己身体的事物每一点的动静,猛地胀大一圈的分身在体内横冲直撞令他觉得有些痛,痛的感受在意识麻痹的时候被放大,他手指把身下被褥攥得死紧,口中还是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声。
姒弄月愣了一下,堪堪缓下律动的速度。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往常的每一次几乎都比现在激烈,吟风怎麽……他眼角瞄到吟风扯住被褥的手指,指尖已经用力到发白。
他猛地怔住,突然想起来,吟风是多麽隐忍的一个人,不论是在什麽时候,他能忍便忍着,很少透露出自己的喜怒哀乐,……当然也包括疼痛。
即便是在像如今这种不清醒的状态,他之前面对快感和刺激也是压抑着的,到了自己侵入的时候应该的确是很痛方才发出声音,那麽在往常,他该是是忍到了什麽样的程度,忍住了多少的痛苦?
有淅淅沥沥的疼痛感弥散在心胸中,姒弄月尽量放慢了抽插的频率,身体俯下,贴住身下男子的躯体,嘴唇细细密密地吻去对方後颈上渗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