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事先商量一下。”
“跟你商量你永远只会拒绝我。”
没等原榕说话,原清濯直接跳过商量这个步骤,抱住少年的腰肢吻了上去,原榕的齿关被他轻易打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原清濯摆弄成坐在桌前的姿势,双膝也被他强势地分开了。
“不行,爸妈在家……”
原清濯的手搭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像是在安抚,随后缓慢地游曳向下,与此同时,微薄的镜片下闪过算计的弧光。
“每次你都要跟我说这两个字,不行,”他的唇贴到原榕的耳廓,热气喷洒在上面,悄声说,“什么时候能行一次?”
“那……也不要选这种场合啊,”原榕不服气地拽住他衣领,“我这不是害怕吗?”
原清濯站起身随手拆下眼镜,双手绕过他的腰撑到桌面上,俯下身轻轻地咬住原榕的两片唇,含吮、舔咬,舌尖在口腔内一寸寸入侵,品味着少年的每一个轻微的反应。
原榕被他紧紧按在怀里,衣摆也被撩上去,夏夜干燥微凉的晚风吹着轻柔的窗帘,若有似无地蹭在原榕的背脊上,令他不由得发颤。原清濯抓揉着那层窗帘,缓慢而用力地隔着布料按在少年身上。
“不可以,”原榕敏锐地觉察到危险,“我军训还没结束呢,你这是想让我死?”
原清濯闷笑出声,随后说:“不让进去就算了,碰一下火气也这么大?”
他把原榕拉下来推倒在地毯上,覆上去和他吻在一起,唇瓣分开时,原清濯扳起他的下巴:“下周你还要用这两条腿跑步,我就不折腾你了,给你点儿别的奖励。”
原榕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衣扣,迷茫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原清濯轻轻吹了口气:“Fellate。”
他俯身吻在原榕侧颈,慢慢地一路向下,原榕的呼吸声加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走动的声音,原妈妈站在原清濯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清濯,在忙吗?”
原榕呼吸停滞,心脏也猛地顿了一下,他不敢说话,怕自己的声音暴露,于是按住原清濯的肩,示意他赶紧起来。
原清濯充耳不闻,甚至没有抬头的意思。
门外,原妈妈又问了一句:“原榕,你在不在哥哥房间里?妈妈敲你的门怎么没反应?”
妈知道他们俩在一起!
原榕扶着地毯勉力支撑着坐起来,心理上的恐惧和害怕混同着身体上的刺激折磨着他的感官,他颤抖着小声说:“不,不要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说话?”
原清濯停下动作,薄唇绯红而湿润,他的眼睛也是红色的,说出口的话又干又哑:“你的嘴不是还闲着么,回话。”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
“原榕,清濯?有没有听到妈妈讲话?”
“妈……!”原榕硬着头皮说,“我找哥哥有事儿,怎、怎么了?”
“我和你爸一会儿出去散步,你们要不要一起?”
“不──”他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这时原清濯捏了捏他的手腕,抬头说:“答应妈。”
这、这怎么答应?
原榕攥紧床单,眸光落在原清濯身上,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妈,”他感觉自己嗓音闷闷的,听起来像哭过,又像感冒了一样,“我们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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