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笨的老实人半个身子压在Alpha身上,奋力扭摆着大屁股想要躲避那根东西,他一心想着逃,哪里就晓得这行为有多淫荡,就连小穴也以为主人这是喜欢,竟然分泌出更多液体供男人的阴茎进出顺畅,屁股夹着发硬发胀的肉棒严丝合缝,在不断加快的轻撞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程锦明忘我地舔舐亲吻着陈木后颈腺体,人压在身上却丝毫不妨碍他结实的公狗腰上下耸动,竭力把力度掌握得刚刚好,既不让身上的人遭罪,又能满足自己隐忍了无数个日夜的汹涌欲潮。
一次次,一下下,随着漫长时间的流走才稍微有一点点失控。
“好喜欢抱你,哥,真的好喜欢。”
程锦明咬着陈木耳朵,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对着陈木撒娇,兴奋得公狗腰一顶,整根肉棒操进陈木屁股里,铃口甚至已经顶到肚子里生殖腔口软软的肉环,还要一下一下往里戳。
这可把陈木吓坏了,小声尖叫了一声。“肚,肚子,程锦明……程锦明!”
程锦明一听这声音就受不住,眼睛湿润,立马红了,他瘪了瘪嘴,“哥喊我了。”
声音里委委屈屈。
“你不知道,陈木,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这半年来,我过得很不好,很不好。”
“能听到你再叫我的名字,我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你还活着,难过的是,你居然那么厉害地骗我。”
程锦明搂着陈木,更多的情绪糅合为无休止的力量,把男人操得发软,他抱紧陈木,眼睫毛上挂着水珠,轻声说,“不过没关系了,陈木。”
薄唇动了动,“小木哥,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陈木不说话。
侧着身子,嘴巴衔着床单,被撞得意识迷乱,眼皮重重耷拉着,失焦的视线看不清眼前,只知道几十来下抽插后被一股股液体射满屁股,刺激得他肌肉抽搐,把床单咬湿一圈。
陈木半眯着眼睛,胸口波涛起伏,还没缓过神来,温暖的手指便轻轻揉着他脸颊。
“哥,松松口,别咬着。”
程锦明把床单从失神的Beta嘴里扯出来,低头亲亲他唇角,把仰躺着的人往床边拖了拖。
“你,你还要……?”陈木瞪大了眼睛,见程锦明把自己拖抱到床边,酸软无力的两条腿被分开,立刻急得掉眼泪,“我不行了,程锦明,不能再做了……”他胡乱哭着,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还试图直起身想去把人推开,胳膊被隆起的肚子隔着,根本摸不到人,没挣扎几下就又倒回床上。
如果不是怀孕,倒也不会显得如此笨拙。
程锦明站立在床边,抬起胳膊,把垂落在额前被汗打湿的头发向后抓了抓,露出张过分漂亮的脸,被酒精和性欲催得深红,举手投足间都释放着无限沉沦的气息。
程锦明长舒一口气,手落在自己后颈。
陈木这才想起来,自从见到程锦明以来,他的腺体处好像一直都贴着阻隔贴一样的东西。
贴片撕开随手一扔,慢慢地空气里就弥漫起浅薄的Alpha信息素,浅薄到陈木丝毫没有察觉。
程锦明微微弓身,把陈木的两条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托起那两瓣屁股,对准小穴重新插了进去。
陈木仰起脖子呻吟一声,两手拽着床单往上爬,“拿出去,我不要做……”
“最后一次,小木哥,我保证。”程锦明两手把人禁锢着不让逃,性器反复钉进屁股里,把Beta的屁股捣得泥泞一片,仍旧啪啪不停地操着,将口中保证过的最后一次延长了一次又一次。
“哥其实也是舒服的吧。”程锦明伸手握住陈木的东西上下套弄,同时下面也专注地操着敏感点,前后夹击,把人搞得一塌糊涂。
快感背叛意识直冲脑门,陈木胳膊盖住眼睛,不愿意承认,可是腰却往程锦明的手心送了几下,屁股抖一抖就泄了火。
程锦明把陈木遮在脸上的手挪开,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他撑在Beta上方,深深盯着陈木的脸,缓慢地反复研磨下面的小穴,汗珠顺着高挺鼻梁吻过那颗美人痣,连同灼热的呼吸,落在Beta脸上。
陈木倏地闭眼,圈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