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归渊做完了高强度的基础体能训练, 简单冲洗后穿着柔软的黑色针织衫站在厨房里为沈宴挑选草莓。
从他对沈宴有印象开始, 沈宴的口味都是有些嗜甜的, 但太过甜腻却不行, 恰到好处的水果蛋糕和果奶几乎是他偏好性最强的食物。
拣选之后席归渊将草莓放在盘子里晾干表皮水分,等待沈宴起床,做新鲜的草莓牛奶给他喝。
时钟走向七点, 沈宴还没有下楼来, 席归渊将食材都备好了, 早餐也放盖上了恒温盖,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没有上楼去催促。
一直到八点,沈宴还没有下楼,席归渊快步上了楼,抬手指节在门扉上轻叩两下。
他心里有一丝慌乱,沈宴有着和他一样精准的生物钟,即使是不训练不出任务的时候,他也不可能八点还没起床,难道是那个药出了什么问题?
房内没有传来沈宴的声音,他已经读取权限推开了门,门锁咔的一声,清脆而激烈。
沈宴脸色不太好看,看起来没有休息好,紧抿着唇看向他的突然闯入。
席归渊快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他:“不舒服吗?”
沈宴别开眼:“没有。”
“下楼吃早餐吧。”
沈宴听见他这样说,薄唇抿得更紧:“知道了。”
掀开薄被,沈宴站起身,柔软的家居服掩盖不住他绷得格外直的脊背。
用了那个药他的确有些不舒服,格外的不想看见席归渊。
席归渊盯着沈宴的背影,忽然想起来,那颗药是缓融的,会在泻殖腔口呆上十二个小时以上。
他跟在沈宴身后,几乎连脚步都放轻了,一言不发。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怒他,胸腔里的情绪却格外饱胀,他明明想要抓紧他,甚至某一刻克制不住捏碎他的冲动,此刻却小心翼翼,不敢触碰他,不知道该怎么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