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之前我会生气,甚至会因为他们的话而感到自卑然后自暴自弃。”陆赢川低头看着舒远,眼底带着一丝丝伤痛。

镇远洪水那一次他以为这条腿差一点眼睁睁的看着舒远在自己眼前出事,回去之后他几乎夜夜噩梦萦绕,一度厌恶自己,那种痛苦他想起来都觉得窒息。

这就算了,他看到这条腿他就会想到两个孩子差点出事的事情,会想到舒远在他身边就会变坏的事......

说得懦弱一些,他那时候一度的想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赢川才平息眼底的情绪,缓缓地道:

“但那是之前,现在你回来了。”

之前的种种归根到底都只是怕舒远也是抱着与他们同样的想法,对他怜悯或者厌恶,他能清晰明了都知道他的想法,所以外界的说法对他并不会造成伤害。

“我在乎的只有你。”

舒远闻言才松下一口气,笑道: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按照狗血的剧情就又该陷入抑郁了。

话到嘴边他转了一下话头,道:

“既然我们都不在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行,”陆赢川微微眯着眼睛,“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舒远有些无奈,这对他来说不算事,他又不是公众人物无所谓。

不过陆赢川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舒远去了训练室,按照理疗师的指导开始了残肢训练与体能训练。

舒远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给他递水。

体能训练了一会理疗师要求陆赢川把假肢脱了进行残肢力量的训练。

其实陆赢川这样的情况比起其他人来说会好很多,因为残肢还长,训练以及后期效果都比高位截肢的好太多。

听到要当着舒远的面取下假肢训练陆赢川一开始有些犹豫,但是看着舒远的眼神稍微抿了抿唇取了下来。

一开始还有些藏着掖着,后来索性不管了,就这样仍由他看着。

舒远坐在椅子上靠着陆赢川的模样,喉间微动。

他在家头发总是耷在额前,看上去很柔和,此时被汗水浸透里面一层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滑下锁骨隐入那胸膛里。

这幅画面让舒远不禁浮想联翩,视线最后落在陆赢川的残肢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身上突然浑身燥热了起来。

陆赢川这般模样,后期不好说但是现在必定是自己主导......

他五年没有亲近了,自己解决的次数少之又少,这段时间他和陆赢川亲密时又非常克制,毕竟年年还有宴儿就在身边。

现在看来他们该自己独立了。

舒远身上灼得厉害,放下水杯走了出去洗了一把脸,冷静好一会才回来。

回来都时候陆赢川正在休息,正在小口喝水,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浮动,看得人心痒痒。

更要命的是因为锻炼热,陆赢川已经把上衣脱了,宽肩窄腰,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晰而流畅,舒远的火再一次上来了。

他再也压不住,拿着拐杖过去把陆赢川拉了起来。

陆赢川猛一下没反应过来腋下就被塞了拐杖。

紧接着就听到舒远就对着理疗师道:

“今天都训练就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