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隋琛撞破的当夜我就走了,跑到半路被人捉回来,接着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为什么不走?一腔真心被人弃若敝屣,不该继续执迷不悟。
他把我推开,企图向叶隋琛解释。心如何不死。
但好笑的是,傅铎自己丢了的东西,也不想让别人捡,我安安生生地躲着也不可以。
傅铎在某些方面,着实是个变态。
他不是不许别人打我,而是不想看见别人打我;他也不是不让我和别人亲密,只是我不能让他看见和别人亲密。
我曾经问他:“我能和别人好吗?”
他的声音很凉薄:“随便你,这是你的事。”
又补道:“别叫我看见就行。”
“看见又怎样?”我又不是你的。
“我会不高兴。”他说。
这就是傅铎最恶劣的点,他不高兴,非叫你知道,明明是他的问题,可你就会生愧疚。
还带着斯文败类惯有的冠冕堂皇——傅大总裁眼观六路,别叫他看见,意思就是别做。
“傅铎,你是我见过最小肚鸡肠的男人,叶隋琛不喜欢小气的人。”我咬牙反击。
“我只对你小气,谁叫你欠我。”傅铎狭长的眼睛一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那时候他还并不用力地打我。
我不知道傅铎为什么不去找叶隋琛,叶隋琛是他心选的佳偶,做梦也想坐拥的名流,他绝对不肯放手。
但骄傲如叶隋琛,找到了也肯定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