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端正自持的男人,能做出多十恶不赦的事呢?
方嫌雪眸中神色不明,收回手:“或许不是。”
方嫌雪越推拒,他越想靠近。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就算前面是个火坑他也跳了。叶隋琛坐近,近乎无赖地抱住方嫌雪的腰:“那我不要良人了,我要你。”
方嫌雪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扭头深沉地望着叶隋琛,喉头艰难地滚动一下,说不出话。
见方嫌雪没推开他,叶隋琛得寸进尺,勾着方嫌雪的脖子就亲上去。
方嫌雪的瞳孔突然放大,身体僵直紧绷,原本想让叶隋琛再考虑清楚,却抵抗不住这致命的诱|惑。他渐渐搂上叶隋琛的腰,反客为主,将原本试探性的吻变得狂热缠|绵。
阔别了两年的身体,陌生又熟悉,顷刻间就能找回过往的融洽和默契。
白色蚊帐鼓进了夜风,蓬成弧形又从边缘释放出来,帐内的空气比帐外要高上好几度。
叶隋琛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长腿被架起,他突然笑出声:“好滑稽。”
方嫌雪皱眉,惩罚性地啃了下他的耳朵:“半途打断,做事不专心。”
叶隋琛回过身子抱方嫌雪,弯眸扬唇:“我是太高兴了。”
方嫌雪抵着他的额头,轻吻一下:“嗯,我也很高兴。”
第二天,叶隋琛睡到大中午才醒,以为方嫌雪会和他一起赖床,一伸手却发现身旁的被子空空的。
他穿好衣服起床,发现外面只有搞后勤的人在。
“方嫌雪呢?”叶隋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