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他,早已辞职了。”南山道。“听说回了老家。”
“不论他在哪儿,把他带回来。带到我面前,我有事必须当面问他。”叶隋琛强硬道。
于是南山便派人去接触小赵,经过恐吓和威逼,叶隋琛当天下午便见到了他。
一见到他小赵就跪下来求饶,小赵扯着他的裤腿道:“叶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文物是我换的,这三年我没睡过一天安生觉,求您饶了我吧。”
虽然早有预感是真的,但是叶隋琛还是受不了这冲击,太阳穴突突的疼,要炸掉一般。
“是谁指使你的?”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小赵,咬牙切齿。
小赵瞟了眼站在叶隋琛身后的南山:“没有谁,是我自己。我想邀功领赏,打听到花瓶在方家,我就连夜下手了。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和别人都没有关系,求求您看着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帮我照顾一下老婆孩子。”
叶隋琛狠狠地甩开他,踹他一脚,还想再做点什么,却被南山拉住。
“南山,你拉我做什么?送警察。”叶隋琛吼道。
“叶总,不能送。”南山压低声音,“如果送了,花瓶在您手上的事,在小方先生面前就瞒不住了。”
叶隋琛愣在了当场。
是啊,不能让方嫌雪知道,不然他俩肯定玩儿完。
叶隋琛脱力地后退一步,彷徨地望着南山:“南山,我该如何是好”那声音里的无助,在他二十九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叶总,您不是有意的。您应该把事情瞒过去,把损失尽量减小到最低。”南山仍保持头脑的清醒。
“你说的对,我应该想办法瞒过去。”叶隋琛深吸一口气。
他很后悔,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他不应该对小赵说出“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把花瓶带到我面前来”这种话。
他经商以来,一直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从没被任何人算计得逞过,更别提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