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几小时, 前后折腾了多少次,叶隋琛终于把脸从方嫌雪的衬衫上抬起,汗水如珠串般滴落在车地板上。
方嫌雪抬手顺顺他润湿的额发, 拿下巴蹭他的额头。叶隋琛腰都要断了, 手指微颤着摇晃身旁的小瓶子:“养蜂车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可能,主人也有这类需求。”方嫌雪咬唇,不好意思道。
“那我们给人用了。”叶隋琛把瓶子放好,语气尴尬。
“回头补上就是。”方嫌雪只是淡然。
叶隋琛说不出话了。以前他好哄歹哄着方嫌雪用这种东西, 方嫌雪却总是抗拒,今天突然从善如流。
人没吃到, 被人给吃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岳洲他们笑死?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笑话岳洲,岳洲是怎么回答自己的。
岳洲说, 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其实他不怎么在意这个。
说的嘛, 也有几分道理。他叶隋琛, 也一向是个洒脱的人,让方嫌雪一次又如何?
开导完自己, 叶隋琛不禁想,方嫌雪这小年轻,体力是真好。前期工作做得很耐心,体验并不痛苦, 做完甚至身心满足。
他窝在方嫌雪怀里,仍忍不住打坏主意——下次, 一定要向他讨回来。
第二天早上,叶隋琛让小李开车过来接他,和方嫌雪腻歪了一番, 约定一周后方嫌雪必须回家。
“傅铎怎么样?”上车后,叶隋琛向小李关心昨晚的后续。
小李道:“傅先生轻微脑震荡,连夜送医院了。”
“他们有找过来吗?”
“没有。”
叶隋琛心道,昨天的事情是傅铎惹出来的,料想他也自知理亏,不敢再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