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被陷害的吗?那文物是什么?青铜器?
“然后呢?”他松缓了语气,想听下去。
方嫌雪沉声道:“花筏身上有我需要的线索,只有他能帮我找到真相,洗刷冤屈。”
“为什么只有他能?我不能吗?”叶隋琛蹙眉。
“他是惟一的突破口。”
方嫌雪这样说,叶隋琛反而更不理解了。如果这事儿只有花筏知道,那他在花筏身边这么久都没问到,不就证明花筏根本没想告诉他吗?
叶隋琛觉得花筏就是存心吊方嫌雪胃口的,指不定对方嫌雪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样一考虑,他也不那么想让方嫌雪调查真相了。
他扳正方嫌雪的身子,柔声道:“嫌雪,你已经出来了,就不能彻底放下,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琛哥,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方嫌雪捏着他的手执拗道。
“是真相重要还是我重要?”叶隋琛的语气变重。
方嫌雪轻叹一口气,眼眸清澈:“这不只是真相,还是我的清誉。我不敢说它比你重要,但它一定比我的命重要。”
叶隋琛不再问了,说到底不过是方嫌雪重名。
“你和花筏,在牢里同寝吗?”他沉默半晌,讷讷道。
方嫌雪见叶隋琛憋了半天问出这么一句,无奈道:“他和我不一间屋子。”
“那就好除了打听线索,不许和他有太多的接触。”这是叶隋琛最后的让步。
“我不会的。”方嫌雪拉过叶隋琛的手,“我想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站在你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