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嫌雪缓缓倾身,在那柔软又冰冷的唇上印上轻轻的一吻。
那吻是蜻蜓点水,风过了无痕。
第二天,叶隋琛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了,方嫌雪也没有主动对他提。
吃着早饭,叶隋琛望了方嫌雪许久,说了一句:“我昨儿,感觉有人亲我。”
方嫌雪的动作一滞,神情不自然:“是雪碧舔了你一下吧。”
“雪碧在笼子里,我没把它放出来啊。”叶隋琛回忆昨晚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拿指尖摸了下嘴唇。
方嫌雪盯着他的动作,敛眸道:“也许是做梦。”
方嫌雪说者无心,叶隋琛听着却生怕他误会了:“我谁也没梦到啊,你想到哪儿去了。”
要梦,也只可能梦你方嫌雪啊。
想到这里,叶隋琛不由产生了自我怀疑:难不成他日有所思,真的对方嫌雪夜有所梦了?
方嫌雪没答腔,却轻轻抿了下嘴唇。
“对了,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叶隋琛放弃那个无解的问题,支着下巴,努力思索昨天的事。
“我开车送你回来的。”
“你有驾照?”
“晚上没人查。”
“好吧。”叶隋琛耸耸肩。
方嫌雪知道他喝断了片,什么也不记得了,劝道:“以后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