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们进来的时候都会有个号码牌,而后根据号码牌入座。

她跟陈红被分开了,坐下来后周围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那些女同志们叽叽喳喳聊天,她也插不进去话。

身边倒是有个打扮的比较时髦的姑娘问她是哪个单位的,陆少琴憋了半天才说她是煤矿总局的。

那姑娘一听她是煤矿总局的就更热情了,又问她是哪个部门的。

陆少琴说她是食堂里的打杂的。那姑娘一听热情顿时就消退下去,转头去跟别的女同志说话了。

陆少琴有些难过。

等那些男同志们入场后一个个走进来,基本都是跟她们聊天。

也有人主动问过她两次,每次陆少琴都要在心里打腹稿再开口。

可还没等她开口呢,那些男同志就已经不耐烦的去跟别的女同志聊天了。

一次两次后,陆少琴就更不愿意说话了,全程都低着头,听周围的欢声笑语。

陆少琴心里是自卑的,她很羡慕那些能说会道的女同志,也想像她们一样大方的说话谈笑,可她做不到。

正在她低着头自艾自怜的时候,听到有人问:“我可以坐你对面吗?”

她一抬头,发现这人她居然认识,是周浩。

“你、你怎么在这里?”陆少琴很是惊讶。

“联谊啊。”周浩坐下,四处看了看道:“没想到你也在,老远看着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陆少琴不好意思的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