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没过完,京城这边也都还冷的很。
任长青是副司长,住在煤款总局的家属院里,房子年前有专门的师傅修葺过,这会让屋子里也烧了炉子,暖和的很。
莫琴就穿了一件羊毛衫,肩上披了一件披肩也不觉得冷。
在家里她还是挺小资做派的,出门就会换上朴素的衣服。
要不是任长青现在的位置比较敏感,她都想去烫头发了。
听说年前有些人十分胆大的去烫了卷发,也没人说什么,顶多就被骂一句二流子不学好。
“少柏要结婚了,我打算用那块料子给他做一件中山装寄过去。”
莫琴一愣,随即问道:“陆家摘11帽子了?”
“没有。”任长青道:“明天你去买一块藏青色的料子,然后送……送到我办公室来。”
说着就要走。
莫琴拉住他:“他家没摘帽子他就敢结婚?万一要是有个变故那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吗?”
“所以他才不会娶你莫家的姑娘。”任长青不高兴的道:“大好日子你非要说这些触霉头的话?”
莫琴见任长青沉了脸,这才道:“我就是担心问一句你吼什么吼?”
任长青不想跟她废话。
“你把那些票给我,我自己去看看。”任长青道。
“你看的懂吗你知道怎么买吗?”莫琴吐槽完了后道:“还是我去操办吧。”
任长青见状也就没说话了。
蒲城这边,陆少柏第二天就打了一份报告给了何局。
何局这边也意思意思的上报了下,上面问了一些关于陆少柏在单位的表现以及政1治观念等,何局都中规中矩的说了。
没有特意为陆少柏添油加醋表功,也没有着了对方的语言陷阱。
结果上面就一个字,等,完了挂断电话了。
何局瞪着电话气的有点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