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就是臭男人之一,他也觉得自己跟魔怔似的,自打见了宋朝就满心都是这个人,明明他们都是男人,并不合适,可他一见到这个人,眼睛就落在对方身上,怎么都收不回来,他甚至找了一些书籍,查看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些事,他想说,如果真的万不得已,他可以的!
为了宋朝,他做什么都行。
可是宋朝好像只拿他当朋友,是不是该在宋朝面前好好表现?
怎么表现?他引以为傲的医术,在宋朝面前根本不够看!
张焕想来想去,都没想到让宋朝关注自己的好法子。
可就算他不行,熊泗这头熊长得还没他俊呢,凭什么叫宋朝另眼相看!
他端起酒壶:“宋朝小兄弟,哥哥给你倒一杯,咦,怎么这么冷?哪来的凉气?啊!国公爷您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不是病发了?像您这种大病初愈的人,身子骨肯定很虚的!不如叫马车送您回去?”
熊泗弯曲胳膊,显摆道:“国公爷就是太瘦弱了,宋朝小兄弟,你看熊哥哥,哥哥这肌肉可不是开玩笑,不是熊哥哥吹牛,我一人就能举起三百斤的铁鼎,国公爷都比不过我呢!”
容璟眉心突突跳,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她这么招人。张焕就算了,熊泗虽然看着不靠谱,实则很少与人亲近,平常人想跟他做朋友他都会挑剔半天,现在竟然主动跟宋朝夕示好。
容璟面色冷淡,脸沉了几分:“这里地方小,你回自己的包间去。”
熊泗一愣,眨眨眼,环顾一圈,“会仙楼的包间还小?不小啊,再来十个人也坐得下。”
“这里只有果酒,招待不了你。”
“没事,为了宋朝小兄弟,我可以将就!”熊泗眯着眼,和蔼地笑着。
容璟一顿,下一秒又听他问:“宋朝小兄弟,你怎么跟国公爷一起出来了?你不知道,国公爷这人从不爱逛街,更不爱喝酒应酬,下次你找熊哥哥,熊哥哥带你去喝花酒……”
容璟紧捏着瓷白的酒杯,在酒杯边缘摩挲了几下,总觉得自己这头上有点绿。
还不止一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