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离嫉妒得要死。
因为玩阵法的都非常富有,这东西十分烧钱。
而他只敢玩草药——自己哼哧哼哧种的。
就在他们被传送走之后,一个身影慢慢浮现。
他看着沧离站过的位置,喃喃道:“跑什么,在这里待着不好吗?”
……
卷帘门缓缓上升。
安宁宁把惊叫吞回喉咙里,捏紧了拐杖,颤声道:“那、那、那有个人!”
头顶的白炽灯疯狂闪烁,一阵阴风猛地灌了进来。
“啊啊啊——!”
“呜妈妈,我想回家……”
“要死啦,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才来这里!”
“别打了别打了……”
乱糟糟的声音混成一团。
等恢复如初的时候,那双脚不见了,卷帘门只卷了一半,刚好可供人走出去。
众人惊魂未定,有个高中女生哭了出来:“这到底是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