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亭上课不无聊,但睡得最安详的就是沧离。
他一觉醒来,就听见叶晚亭身边为了很多人在问问题。
临近期末,叶晚亭给他们划了重点,但学生们依旧不放心,变着法打听会不会超纲。
叶晚亭除了私人问题,都会回答。
打发走同学们之后,叶晚亭离开了教室。
走廊上空空荡荡。
沧离扒着他的口袋,把头伸了出来。
叶晚亭低头,用食指摸了摸他的脑袋,被沧离一把拍开。
“别动手动脚。”沧离不满道。
“秃了。”叶晚亭眼中浮起浅淡的笑意,“要帮你画头发吗?”
沧离正要发怒,叶晚亭把他塞了回去。
就在走廊尽头,楼梯旁边,一男一女正在争执。
“宁宁,拿着吧,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扔了。”男生相貌端正,说话温声细语,显得斯文有礼。
但安宁宁却觉得冷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言楠,你是不是有病?”
早晨起床准备去食堂时,沈卉先一步发现门口的信封,信封上用报纸上裁下来的字,歪歪扭扭地贴着“安宁宁亲启”。
沈卉不知道是什么,把信封递了过去,“宁宁,你的信掉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