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白的惨叫响彻天空,他的肋骨断了。
“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能牺牲,你根本不配当个人!”
穆凌墨将陈白从地上抓起来,左钩拳,右钩拳,下勾拳,两个眼睛来一对。
打完了人,穆凌墨突然有点后悔。
酥酥好像对这个人还有感情。
还会给他缝补衣服。
都这样了,她好像还爱他。
他现在这样打陈白,她是不是仍旧会心疼他?
一想到栗酥对陈白余情未了,穆凌墨更不爽了,又狠狠打了陈白两拳扬长而去。
陈白趴在地上,鼻青脸肿骨头疼,他眼角渗出了泪水,他做什么了?莫名其妙来个人打他?
他——委屈——
特别委屈。
听到脚步声,栗酥立刻装出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看着窗外小雪飘飘。
“栗小姐,该吃饭了。”送饭的阿姨将菜和饭整齐的摆放在餐桌上。
栗酥没有动,她现在是一个伤心的妈妈,心灰意冷,心如死灰,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