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醒了却动不了,白言梨没能点成功头,只好沙哑着嗓子回答,“是。”
“真了不起。”不太诚心的夸了句,苍伐拖着椅子到床头坐下。
白言梨努力歪头,斜着眼睛,可怜兮兮的请求道:“夫君,我渴了。”
“你使唤起我来真是驾轻就熟。”苍伐不悦,但还是抬了下手,桌上放着的水杯凌空飞过来,他不太温柔的将杯沿凑到白言梨唇畔。
人稍稍喝了点,咳嗽了半天。
苍伐就那么盯着也不说话,等人平静气息,还是白言梨先开了口,“夫君,你有……有没有受伤?”
“受伤?”苍伐动了动手指,黑色扇子又出现在他手上。
“那群妖怪……很可怕。”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说到这个,苍伐倒好奇了。
“我一开始就跑了。”低声,白言梨终于翻过点身,仰面看着苍伐的侧脸。
“一开始就跑了?”你怎么没留下来跟村里人同生共死呢,话没这样说,但质疑的目光已经充分表达了他的意思。
白言梨直勾勾的望着他,似要弥补这些天的未见,虔诚道:“我想回来见你,想活着……回来见你。”
所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都伤成那样了还能成功跑到家?
苍伐这样想,心中滋味有点怪。
“夫君,对不起。”
“对不起?”刚有点走神,白言梨的话立马让他回神,苍伐搞不清楚有什么需要人对自己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