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脑袋,他懒得理会。
白言梨没再多说,脱去裤子后踩着石头,走到水深半腰处。
苍伐听着响动,越想越觉着滑稽,慢慢的,头又转了回去,漫无目的的落在潭水中。
白言梨背对着他,头顶黯淡的红色月光落在他身上,像是为他披了件轻薄的红色纱织。
“夫君?”
“……”
“夫君?!”唤了声没有得到回应,白言梨有些急了。
苍伐不得不开口,“干嘛!”
“你还在啊。”人马上松了口气。
苍伐看人往自己身上泼水,烦闷道:“我不在,留你在这里喂妖?”
“呵呵。”白言梨笑了声,送上马屁,“你最好了。”
苍伐就佩服白言梨这张嘴,该硬硬,该甜甜。
“夫君……”
“又干嘛!”长出口气,苍伐离暴躁一步之遥。
“这水里……”白言梨边洗边不放心,“会不会有什么妖啊?”
“妖就不挑食吗,是个人都吃?”苍伐讽刺人,看人继续往潭水深处走。
白言梨觉着水的温度不低,想顺带着把头也给洗了,继续往前走,他刚准备低头,水下……似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