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北芜似乎激动的不太对劲。

—

“嘶——”

王尽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红色床幔，她这是在魔宫？

“你醒啦？”莫亿思听到声音，立刻窜到床边。

王尽雪侧首看她一眼，微微颔首。

“你的心疾还没好？”莫亿思好奇的问。

王尽雪一笑，虚弱苍白的脸上看不到半分娇弱之色，眼底略带讥讽:“妖丹碎裂，你让我如何治疗心疾？”

“我错了嘛。”莫亿思低头嘤嘤嘤。

又刷的一下抬起头，“我记得，你不是去找过魔丹吗？有了魔丹可比妖丹有用多了，即使不在灵渊也可以治愈你的心疾。”

魔丹——

在明霜那。

一提到明霜，王尽雪就不可避免的想到那日灵渊里，面对她杀人时深色复杂的人，果然正邪殊途。

见她沉思莫亿思道:“你的心疾已经到了不能在拖的地步，妖丹已经没了灵渊也关闭，你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魔丹，王尽雪你还有大仇未报，总不能任由心疾把你拖垮。”

“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王尽雪闭上眼，毫不犹豫的下逐客令。

她什么意思莫亿思听得出来，莫亿思什么意思她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