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中，除了婵月长老，没有那个是能抵抗住化神中期的灵压。

“想讨伐本座，也要看看你自己的斤两，柳如月别太放肆。”王尽雪在她身旁站定，凑近她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柳如星为何会杀个回马枪，你比我干净到哪吗？不见得。”

王尽雪笑嫣嫣的伸手抚平她的衣领，像个和蔼前辈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才离开。

感觉到背后灼_热的视线，王尽雪脚步一顿，略微侧首，眼角余光看到一直紧紧盯着她的明霜微微抿唇。

随后不再看她，昂首阔步离开，明霜没由来的一阵失望。

蝉月拂尘一甩，边走边说:“别看了。”

“是，师父。”明霜不甘心的收回目光。

师徒二人最先离开这里。

回去的路上，蝉月突兀的道:“为师是说以后都不要和魔尊有联系。”

“为何？”明霜不解。

不解的太多。

明霜很喜欢和王尽雪安安静静待在一起的氛围，不喜欢对方杀人，也不喜欢对方对她视若无睹。

蝉月冷冰冰道:“你为正，她为邪，正邪自古不能两存。”

“可是，师父，你明明……”

“没有可是。”蝉月回首看她一眼，眸光冰冷的仿佛一柄利刃，让未经世事的明霜下意识后退一步。

蝉月转身，不在说话。

一直到回到灵虚宗，师徒二人都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