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些都是我之前在通城机械厂打交道的李技术员跟我说的,他有个儿子在那农场当知青,你是要打听人吗,我可以帮你问问。”
“不是,想了解一下。”不知道对方的品行,俞向安不会选择冒险。
知道温言真在那里安全,她做到这一步已经可以了,只要他的身体康复,手里拿着俞向安想办法送进去的钱,估摸着继续支持下去没问题。
吃完了一个疗程之后,刘恒波拿出了第二个药方。
中医就是这样的,根据病人的现状更改药方。
第一次那张药方俞向安没有怎么看,现在这张她仔细的看了,然后发现有点不大对。
她没有学医。
但是她学过一些药膳,对一些药材有一定的了解。
比如肉桂。
这是北方不生长的药材,为什么林川柏抓回来的这味药看着这么新鲜?
他医院的药材库这么强大的吗,这大冬天的,这看着都跟刚炮制好的似的。
第二轮药也经刘恒波的手送了进去,这回除了药,还有两双厚袜子,一双旧鞋,还有一些姜。
南溪农场,温言君收到了药,打开里面看到里面的袜子鞋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自己干枯瘦弱全是茧子的手,自己这条命,看样子还能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啊。
要是他就这么放弃,怎么对得起女儿她们的期盼。
很快,俞向安又写了第二封信寄回去,心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在时代洪流下无可奈何的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