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比梦中还要更好看无数倍。
尤其是当姜洛背过身,不叫他瞧,他哄着她转过来,仿佛夜下的一捧新雪,湖中的一块美玉,触手温凉如水,他微微喘着气,只觉要疯了。
“洛洛。”
他贴着她耳畔,嗓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与沙哑。
尽管不清楚姜洛究竟是为着什么顾虑才不回答他,但容景还是隐约明白多半和互穿脱不了干系。便道:“为我留下来。好不好?”
姜洛没答话。
她手按在他肩背上,一如他梦中所见,此刻她面生红晕,眸中含泪,分明是将自己全付交托出去的姿态,偏容景觉出她其实是在抵触。
她不愿意。
他皱了皱眉。
于是到底也没继续到最后,他握着姜洛的手,强行结束了,抱她去浴室。
她安静地坐在池边,任由容景替她擦洗,良久说了句对不起。
容景动作一顿:“对不起我什么?”
姜洛说:“我可能……”
“嘘,”他低头碰了碰她唇,“你不用说,我知道的。”
姜洛便不说话了。
洗完照旧是容景抱着她回到榻上。她穿好寝衣,看了眼铜漏,正想再不睡就真的睡不了了,就见容景拿来几个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