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说:“等下个月再写。”
容景懂了。
她是担心在下次和阿洛交换前的一个月里,又经历什么过于神奇和重要的事。
“阿洛有跟你说徐徽同其实就是李徽同吗?”姜洛问。
容景说:“没有。她只让我小心徐徽同。”
姜洛说:“那现在你知道了。”
她不说她是凭借什么确定的,容景也不问,只颔首:“那我日后不必再压着,可以放开手去做了。”
姜洛说:“你把握好度,小心他狗急跳墙。”
容景嗯了声:“我自有安排。”
他做事向来谨慎,姜洛也不过多叮嘱,打个哈欠说困了。
遂吹了灯,容景才躺下,姜洛就自发钻进他怀里,还很主动地把他手按在自己腰上。最后她像他平常对她那样捏着容景下巴,重重亲了他一口。
“难得我这么脆弱,我允许你好好安慰我,”她这么说道,“不过仅限于脖子以上,脖子以下的不可以。”
容景道:“脖子呢?”
姜洛说:“你早晨吸出来的还在呢。”
阿洛可是在日记里写了,她跟顾承与还在发乎情止乎礼的阶段,更别提草莓印这种,姜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昨天的阿洛脖子上一定干干净净。
要不是她今天在家一直散着头发,估计管家还得问她夜里又没出去,怎么就多出个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