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樱噗嗤一笑,随即举起杨梅渴水,敬了姜洛一杯。
姜洛也端起水回敬。
这时,容樱想起什么,小声道:“皇嫂,我同你说个秘密。”
“说。”
“皇兄他似乎身怀隐疾,所以从不召人侍寝。”
“……”
姜洛无言,心情一度十分复杂。
午宴进行到中途,正如容樱想的那样,年轻的贵女们玩起了行酒令。
容樱没玩。
姜洛也没玩。
或者说没人敢请姜洛玩。
姜洛第不知多少次地感叹穿成皇后就是好。这不,吟诗作对,哪个敢叫她开口。
调整完心情的姜洛神态悠闲,坐在上首慢慢啜饮杨梅渴水。下头的贵女们妙语连珠,才气纵横,间或有佳句现世,姜洛都着人记了下来,回头攒够了,做本诗词集,不定也能像那些大家的诗作一样流芳百世。
良久,行酒令进入尾声,午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午宴是结束了,命妇贵女们却没有就此离开。她们说说笑笑着,出了烟雨楼,去隔壁的戏楼听戏。
上回容樱带进宫的那个戏班子唱戏,姜洛又是睡着又是找狗,没怎么听。这回她翻着戏目,照惯例先点了出应节的《阐道除邪》和《采药降魔》,后点了《牡丹亭》和《琵琶记》。
容樱还记着上回在宫里听的戏,见状笑道:“皇嫂今日还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