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慕淮,没怕过任何人。
今日,竟是栽到了一个宫女的手里。
虽然这个宫女讲得都不是真的,但这些谎言,却足以让容晞同他再生芥蒂。
慕淮清楚,他东巡的这两个月,容晞本就同他生分了许多。
这女人心思敏感,又是个醋坛子。
她忍这贱人两个月,应是也胡思乱想了两个月。
她若不信他,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前世的他,也是临幸了身为宫女的容晞。
初次是她救他这个主子,再后来的种种,都是因为他恶劣。
慕淮紧紧攥拳,亦是重重闭目。
再度掀眸后,他那双深邃的眼,蔓上了猩红的血丝。
慕淮厉声命宫人:“将这贱人的舌头拔了。”
没人敢迟疑,殿里的太监立即寻了个匕首。
阿锦看见泛着银光的匕首时,那张略显狰狞的泣容竟是被吓得懵住了。
容晞颦着眉目,别过了头首。
阿锦不断地摇着头,只听慕淮复又冷声命道:“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