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就回去?
当然是不!好不容易见着爱妻,哪有不到一刻钟便走的道理?
于是赵从右手急忙捂上左胸,面露痛苦之色,身子一晃,正摔坐在连草身畔。
他脑袋枕在连草肩上,微微皱起眉头,十分难受的样子,“娘子,我疼”
连草对他的本性了如指掌,于是讽刺道:“堂堂皇帝,竟也玩起了这样的小孩子把戏,也不怕人笑话。”
虽是讥讽之语,可赵从听在耳朵里,心里竟有些高兴。
连草待他,终于不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了,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语气里,有着一丝藏不住的亲密。
赵从的嘴角弯起。
很好,虽然初战失败,但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不可灰心,定要再接再厉才好。
赵从的脑袋仿佛黏在了连草肩上,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眉头皱地更紧,明目张胆的跟连草撒娇,“娘子,我真的疼。”
说着,手下一使力,里头已经结剳的伤口再次出血。
冬衣厚实,连草自然看不出来,仍旧推他。
赵从自己起身,开始解衣服。
连草目瞪口呆。
这个赵从,她方对他产生一丝好感,他便要做如此孟浪的行径,她还怀着孕呢,他就如此迫不及待,方才脸上的情深意重果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