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会想要他的孩子,要不是前世他拿大哥哥的命逼她,她不会生下云奴。
赵从从桌上的一个匣子里拿出几张纸,递了过去。
连草知他素来阴险狡诈,便一动不动,并不去接。
赵从双眸一颤,慢慢收回了手。
与她亲密久了,再被前世的她这样对待,他竟分外的不习惯,只觉一颗心被她拿刀子千刀万剐着,疼痛难当。
原来被她冷待是这样的滋味,也不知前世的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
“你不相信,我便读给你听。”
赵从拿起手中的信纸,开始一字一句读起来。
“殿下,今日下了一场大雨,将你种的菊花都打败了,望你不要生气太医来把脉,说我脾胃不调,我甚是失望,希望又落空,也不知何日能有喜讯”
他一张张地读过去,除了一些生活琐事,提及最多的便是怀孕生子的话题。
“别读了!”连草听得心焦,一把夺过赵从手中的信纸,一页页地翻开来看。
书信是真的,上头确实是她的笔迹。
可是她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用词与赵从撒娇调笑?
她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说话,可是怎么能和赵从这样?
他是她的仇人啊!
连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转身便将那些书信撕得粉碎,扬手洒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