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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从了然,笑了笑,道:“放心,我请的这位太医保管妥当。”

“李年,去拿我的宫牌,到杨洪杨太医家走一趟。”

“是。”

李年领命离去。

许伯还是有些担心,国公爷可不认人,别管是谁照伤不误,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劳烦宫里的贵妃。

若是哪位太医受了伤,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又是一桩事端。

只是七殿下的好意,他一个下人也不能推脱,只好暗自叹了口气,快步领着他们往前走。

这一路上风景优美,可是连草却无暇欣赏,她一只手打开廊上的穗子,询问许伯。

“那被打死的小厮——”

“姑娘放心,他是家生子,老奴已给了他父母一百两银子,又叫他父亲管理后山上的那个园子,他们不仅没闹,反而欢天喜地谢恩,不会有麻烦的。”

连草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只轻轻点头,身子更靠近赵从。

一行人刚踏进连安和的院子,便远远地听见里头人在叫骂,其中骂连草的话最是难听,骂到最后,将连风、赵从也给捎带上了。

赵从的脸越来越冷。

他倒无所谓,前世连安和骂他的话,比这可要难听数百倍。

他只是不能容忍,他那样说连草。

怎么重来一世,他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改善,反而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