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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底气不足,成了婚,哪有不同房的,他们俩如今不止同房,还在一张床上待着呢。

她话刚说完,便被赵从推倒在床上:“是啊,我说过,娘子记性真好。”

他到如今还不忘夸她,真的是——

连草攥住赵从解她衣物的手,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在黑暗中看着他。

赵从的意思很明显,他是说过,但他不想遵守。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赵从突然倾身,凑到连草身上,将耳朵贴在她的左胸处。

连草紧张地不能呼吸。

两人之间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寝衣,呼吸之间,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皮肤在不停向她靠近。

他的脸贴在她的柔软上,呼吸洒在上头,一片温热。

连草不自觉曲起一只腿,脚趾将身下的被褥扯出褶皱。

“你的心跳得好快。”

黑暗中,赵从突然开口。

连草还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便发觉他已经抓了她的手,同样放在他的心口处:

“我的也一样。”

真的,连草手下的那颗心犹如在打鼓,跳个不停。

原来,他也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