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草眼角湿润,将手伸了过去。
赵从弯身,横抱起她便往外走,行至拐角处,却见远处有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这里来。
身后的李年赶忙道:“殿下,是陛下和贵妃娘娘。”
赵从忽觉肩膀上的手一紧,低头去瞧,却见连草的脸色发白,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他眉心微皱,目光沉沉。
她到底在怕什么?不愿回云溪宫,听见陛下和贵妃过来便开始发抖,难道
他神色一震,双手开始收紧。
他太用力了,连草方才摔到的地方被他箍得发疼,只好微微出声。
赵从连忙放松手上的力道,道:“我带你回宿明殿。”
说着便抱着她转身,找另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回去。
一路上,连草窝在赵从的怀里分外安静,可她越是安静,赵从越是心慌,她如今这模样,仿佛让他瞧见前世的她。
安静、呆滞,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赵从一回去,就下令众人将殿门关上,将她放在床上坐着,蹲下身唤她:“连草。”
连草慢慢抬起眼睛,看了看他,眼中了无神采。
赵从开始发慌,他道:“你说句话,啊,你说句话,别吓我。”
前世,她就是这样时常发呆,话越来越少,最后更是整日也说不上一句,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跟着越来越差,到最后,他急招全国各地的名医来给她看病,而得到的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