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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哲冷笑:“那就好,还是那句话,别留痕迹,否则——”

“殿下放心。”齐付瑶捏紧手帕,强装镇定。

派去的人都是心腹,不会有事的,不会。

赵哲深呼一口气,搂着她的肩膀,用手在她的脖颈处来回上下滑动,“如此,咱们便等着看戏吧。”

齐付瑶的身子一阵战栗,立即软成了水,往他怀里靠去。

赵从扶着赵深走着,月光照射下,两人的影子随着他们的动作在青石板上移动。

虽有无数宫人跟着,可赵从却觉得这宽阔的宫道此时分外的空旷、静谧,好似天地间只剩了他们父子二人一般。

不知为何,他突然听见赵深开口,声音低沉,好似风一吹,就散了,“你还想你的母亲吗?”

赵从脚步一顿,停下了。

赵深扭头瞧他,苍老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沉郁,又问一遍:“还想吗?”

赵从面无波澜,垂首恭敬道:“不想了。”

赵深听了,哈哈大笑,用另一只手指着他道:“不想好啊,朕也不想了朕如今,连她长什么样儿都想不起来”

说着,便渐渐没了声音。

赵从扶着他,目光沉沉:“父皇,您喝醉了。”

赵深不说话,只是望着月亮叹气。

不远处停着一辆皇帝的车辇,赵从扶着他上去,收拾妥当,方才下来,双膝跪在石板上,叩首:“恭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