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已经害怕到这样的地步。
连草见他一会儿着急一会儿笑的,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随即吩咐道:“去请一位大夫来,给咱们七殿下瞧瞧,别是撞人把自己脑袋撞出毛病来了。”
七殿下?
这位殿下他们竟从未听说过。
国公府的奴仆瞧不准二姑娘是不是在说笑,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赵从听连草讥讽自己,嗤笑一下,道:“不必麻烦了,我如今很清醒。”
连草转身:“既然如此,殿下如今站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奴仆们有些慌张,二姑娘怎得这样对一位殿下说话,这很是不妥。
她对别人从不这样的。
他们以为赵从会生气,却见他面上没有半分不满,只是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连草看着他的背影,见他只身一人慢慢走出府门。
她微微皱起眉头,猜不透他又想做些什么。
她这样的态度,换做常人,早不搭理自己了,偏他,还是这幅模样,温言软语,一点不在意的样子。
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初他那副冷漠的样子,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她在这里想事情,却忽觉一双手揽住了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