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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偀拨开茶叶,呷了口茶,随口道:“兰贵人得了急病,已经薨逝,她怕是没那个福气教你了。”

连草心中一紧,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来。

第11章 马车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没了。

连草当天夜里一夜未眠。

对于赵从一直赖在云溪宫的行为,连草虽明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所不满。

他一直住在自己对面,害得她出门都要挑着时间,生怕会撞见。

她屡次派人去问他什么时候搬走,都只换来一个回答:七殿下身子未完全痊愈,需要再住一段时间。

什么身子未完全痊愈?她的腿都好了,他还未完全痊愈?

早些时日面色红润,抱起她健步如飞的,不是他?

以身体为借口,赖在云溪宫,巴结贵妃和陛下,恐怕才是他的目的。

连草冷哼一声,手捏着连偀给她的出宫令牌,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钱氏在后头追着喊:“姑娘,您要出去?外头冷,披见斗篷再去吧!”

连草掀开帘子,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天上挂的大太阳,觉得有些好笑。

这么热的天,哪里冷了?